冠狀病毒大流行期間的 APU

 2021年9月24日,立命館亞太大學(APU)在線上舉行第22屆秋季入學典禮,慶祝來自64個國家和地區的508名新生入學。然而,佔秋季招生大部分的國際學生(APU對國際學生的稱呼)卻沒有獲得進入該國所需的簽證,只有少數政府資助的研究生進入該國。 截至2021年11月,包括今年秋季入學的留學生在內,來自2,535個國家和地區的95名留學生中,有近1,000人未能入境日本。目前,受新冠疫情影響,全球短期留學交流陷入停頓,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APU仍然能夠與超過1,500名常規國際學生面對面授課並參加課外活動。住在別府的學生。

 目前,大學課程以面對面授課為主,同時也透過ZOOM與世界連結。網課的滿意度不像面授課程那麼低,課程順利完成,也沒有任何問題,但大學自然每天都會收到期待入境的學生的緊急聲音。除了上課時差等問題外,世界上有很多國家的言論自由得不到保障,在留下上網日誌時為了保證自身安全而對言論自由進行限制。像這樣。

 首先,除非保證心理安全,否則價值觀和文化截然不同的人之間很難進行誠實的討論。心理安全只能透過分享一般生活來實現,例如宿舍生活和俱樂部活動。這是在線旅行的限制,我們只能希望他們盡快被允許入境。一名非洲學生表示,由於日本是一個和平國家,自由很少受到軍事力量或國家權力的限制,因此來自世界各地的學生可以自由地交流意見。日本應該作為一個讓世界各地的學生都能學習的地方,對世界更具吸引力。

 

 

 每年約有 200 名國際學生畢業後留在日本,開始他們的商業或研究生涯。如果創新是透過不同知識的新組合創造新價值,那麼高技能的外國人力資源在日本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是無法估量的。根據麥肯錫的報告,種族多元化的公司比非種族多元化的公司高出 35%(為什麼多元化很重要,2015 年)。國際學生的存在使大學成為一個可以自由、開放地交換意見的寶貴學習空間,一個充滿多樣性的環境,豐富了學生的學習品質。

 

跨國對話大大改變了國內學生

 這是校園裡常見的景象,不僅在課堂上,也在食堂裡,但想像一下,例如,來自烏茲別克、印尼、美國、薩摩亞等國的學生在圓桌旁進行喧鬧的討論。某人對「自由」一詞的定義對每個人來說並不相同。

 在一個沒有人佔據壓倒性多數的空間裡,我們不斷地問「為什麼」並尋找最佳解決方案。雖然我們都會感到一定的不適,但這個多元文化對話的過程讓我們質疑自己的經驗和知識,讓我們意識到自己思考方式中存在的偏見和框架。換句話說,這會增強後設認知能力,也就是學習的基礎。 當大學於 2000 年首次開學時,國際學生比例為 50%,這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部分原因是為了創建一個不受日本價值觀主導的討論論壇。當學生處於這種環境時,他們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2012年,日本、中國、韓國關係惡化時,我參加了一場討論,不只這些國家的學生,也有各國學生參加。當來自世界各地的學生紛紛表達自己的立場時,一名來自孟加拉的學生舉手發言。 “像孟加拉這樣的發展中國家承認日本、中國和韓國是亞洲的領導者。從現在起,你們都想在亞洲和世界中扮演什麼角色和責任?”我意識到,即使是有關各方內部的討論,也可能瞬間改變方向。

 

國際社會的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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